“唔……”
回到青云宗,聂心上房内。
转眼过了一个多月,此刻萧慕雪正在仔细舔啜着少年的雄伟巨根。
自从被少年播下淫逻之种后,她身体变得极之渴求。更糟糕的是,她舌头变得极之敏感。
眼前的巨根粗大得可怖,数道青根如蛟龙盘柱,煞是吓人。嗅着棒身的异样味道,她迷恋极之。
每个人的性感带也不一样,她自己也不知道,原来自己的舌头可以变得如此敏感。
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气味,也许是长期泡浸在女子淫水下酝酿出来的气味,更多的可能是来自己女儿的气味。
她不知道,但她不能自拔。
这口活之事,如漩涡般把她拉进深渊。
天下间有谁想到,她雪慕仙子,竟成了迷恋口交的女奴?
吸啜了大半天,她累得混身发热,满脸通红,额头渗着几滴汗珠。
还是不够。
她还是极之渴望。
终于,美妇包羞忍耻地对少年提出了下贱的要求:“请主人让母狗舔屁眼……”
经过多日调教,这极是悔辱女子尊严之事,纵是青楼女子也不愿意去做,她却是主动提出。
对于男子屁眼的异味,初时还会觉得厌恶,现在已经毫不介意,反而能带给她另类的刺激。
聂心笑道:“这里你女儿才刚舔过,已很干净了,我看仙子你不必了。”
想起女儿和自己一样成了他的女奴,萧慕雪心内一痛:“这种事琳儿怎么也做得出来……”
但空虚的舌头实在太过难受,她还是下贱地道:“那就请主人品评一下我们母女的侍奉,想必有所不同吧……”
聂心很是满意,雪慕仙子这个要求,天下没有那个男子会拒绝。
香舌沿着棒身,到精囊,再往下走,美妇整个头已钻进了少年胯下,仰起头,香舌往那污秽之处点去。
“嘶……”
顶级的侍奉。
聂心在心里开始点算今次在青云宗的收获。
首先,收得这对母女为奴,今后的快活日子自不用说。
如今青云宗已成他囊中之物,只要将青云宗贡献于魔殿,他将会赚得五万点贡献值!
魔殿之所以䇄立于世三万年,并不是单靠每位殿主的领导。
更重要是制度: 贡献值!
贡献值是一个极之复杂的经济系统,在殿内做任何事也离不开它。
赚取及消费。例如,弟子可以将自己的痴奴开放出来,其他弟子则需付贡献才可淫玩她们,这名弟子则就可收取每次百分之二十五的提成。
用贡献值亦可买得功法,兵器,丹药等各种修行物资。
森罗魔殿就是以此来鼓励魔殿中人努力修行,努力享乐,从而壮大整个魔殿。
是以有不少行动都是由弟子自发为之,而非魔殿以一个整体下达指令。
聂心这次来收服青云宗,也完全是他自己的决定,并非上级派下来的命令。
“回到魔殿后要好好想想怎么用这五万点。那班没远见的同门把大多数的贡献值都花在淫玩女奴身上。哼,我如今珠仙在手,已不缺兵器,同境界下绝无对手。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尽快提升到元婴境,增强自身修为。这五万点必需要花在这方向上。”
在森罗魔殿内,淫玩普通的痴奴并不需要贡献值,但高级的女奴却另所别论。
若要去万花山一晚,就要花上三千点。
聂心将青云宗献出后会有五万点,在一般魔殿同门眼中,已是个富翁。可以去各处附属之地游玩好几个月,玩尽极品美女了。
三百年前江湖上出了一位奇女子灵舞音,她智勇无双,以一人之力集结群雄,建立出圣心静殿以外另一大势力,专于森罗魔殿作对。
当时魔殿被两大势力压逼得喘不过气。
后来魔殿内出了位不世天才,此人功力不算深厚,但智计无双。
在他重重阴谋计算下,灵音舞终堕入他的布局,被擒回魔殿。
这人再用了足足十年时间,才在她身上播下淫逻之种,可见此女是何等贞节。
灵音舞成为被播下淫逻之种的第二天,这人立刻便把她贡献出来供众弟子淫玩。
魔殿最初为她定价为十万贡献值一晚!
这天价顿时炸开了㶽,但竟意外引出不少隐世长老出山。
他们为了灵舞音大洒贡献值,最终还是将她调教成公用痴奴。
一年复一年,要淫玩灵舞音的价格逐渐下降,到现在基本上已被玩坏了。
她修为已被吸干,身体都被玩残了,她已成无人看得上眼,随意被丢在角落一边,免费可玩的公用痴奴。
江湖上亦早已忘了这一号人物。
“今次我结丹成功,意外获得淫逻图录,取得了诛仙剑,可谓收获丰厚!”
“诛仙我是在我手上了,但还需要时间将它炼化,我初入金丹境,修为亦需稳固。”
对此他并不担心。
看着身下正在用香舌给他做独龙侍奉的美妇,他心里阴险地想:“反正有个元婴境在这里,我用淫逻秘法大吸她修为,借用她元婴之气,要将我金丹境界稳固绝无难道。用来炼化诛仙,更是事半功倍。”
他现在只是金丹初期,元婴后期的萧慕雪对他来说,仿如汪洋大海,吸之不尽。
“一个月后我就要回魔殿参与北方的图谋,到时我就将青云宗贡献出去,用贡献值来强化自身!”
萧慕雪还在沉沦着男人身下的雄伟气息,浑然不知弹指间聂心已决定了整个青云宗的命运。
“早上去她女儿的闺房,下午来这里,晚上练功消化这两个女奴的功力,就这么定了!”
计划已决定好,接下来是玩乐之时。他轻拍跪在他身下的美妇。
萧慕雪把香舌收回,刚才的卖力侍奉弄得她满脸通红,额上布满汗珠,一双充满渴求的明亮美目仰望着他。好不诱人。
聂心笑道:“让本座来操你!”
少年如此直白地说出这无耻的要求,萧慕雪却一听之下就湿了。
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,但自己身体的反应该控制不了。
“这淫逻之种不停地催发着我的情欲,实在可恨,但这又……十分美妙……”
聂心把她抱到床上,一双大手各抓着一边浪乳,口含着左边乳房上的乳头,用力吸啜着。
“啊……”萧慕雪敏感之极的乳头传来阵阵骚麻,弄得她娇躯剧震,一双纤手紧扣着聂心后脑,在鼓励他继续任意淫玩自己的身体。
下身更不自觉一阵抽搐,又湿了一块。
“怎么办,被他这么随便一弄,我已丢了半次出来。我的身体被他调教得这样不堪,难道真的会变成那人尽可夫的什么公用痴奴?”
她堂堂成名数十年的侠女,更是有夫之妇,如今被这二十多岁的少年如此收服,在丈夫,女儿,整个宗门背后做出如此羞耻的行径,除了觉得悲哀之外,更多的是不甘心。
聂心年纪虽少,但房事经验何等丰富,萧慕雪身上发生的一切他自是料如指掌。
事实上,萧慕雪才沦陷了数天的已堕落之此,这其中很大原因是因为他的淫逻之种。
他可从没有一刻停止催发过淫逻之种!
时间无多,对她女儿木依琳,聂心也还有点怜惜之心,但对这美妇,他才不会管。
过渡催发淫逻之种是有后果的。
假若女子承受不了过多的淫欲,有可能一下就变成痴呆。
但这萧慕雪,一来是别人的妻子,真不小心玩坏了就丢回给她的白痴老公就是了。
她更是成名已久的侠女,一身元婴后期修为,那有那么容易玩坏?
所以,要怎么搞就怎么搞,把她的情欲催发到最高涨,然后大吸特吸她的修为,不用管那么多。
聂心舒坦的躺在床上,吓人的阳物如顶天巨柱般傲立着。
萧慕雪刚才在替他做口交侍奉时早已脱个赤裸。
此刻她毫不羞涩地张开双腿,对准阳物慢慢蹲下去。
“啊……”再次体会着这被塞得满满的感觉,美妇感慨万分。
假若她夫君木靖有此等能耐,这可有多好?
无奈现实上木靖那话儿却是小得可怜。
没尝过其他男人的她本对此不以为然,自觉夫君的尺寸是理所当然。
但被这少年的雄伟巨根干过后,她觉得自己夫君根本不是个男人。
天渊之别,差太远了。
结果,她堂堂萧慕仙子,被这区区筑基境的少年收为痴奴。更可恨的是,这人同时奸淫了她女儿!母女共侍奸夫……
“唔……”萧慕雪发出了满足的叫声,聂心的整根阳物已完全塞了进了她那湿润得泥泞不堪的私处,不仅最入面的花蕊被顶了个满,私处的每一处地方,都被阳物充份地刺激着。
聂心毫不留情的嘲笑她道:“女子的花蕊本是最私密最难暴露的地方,母狗你却是一插进来就完全暴露出来,淫贱至此,本座真难以置信!”
被少年如此无礼地嘲讽,若是之前,萧慕雪已把他杀了。
但如今,她只是低头红着脸,默不作声,腰摆轻落有序的套弄着。
聂心叫道:“母狗你弄得那么轻,岂能尽兴?还是让我来吧!”说罢双手按在床上,半撑起上半身,下身对着她私处,由下而上,大开大合地猛插起来!
“啊!呀~好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”萧慕雪忘情地叫道。
她双手按在聂心肩膊上,下身站稳马步,维持着半蹲的姿势,双腿撑得极开,一下一下的承受着聂心的猛力抽插。
每一下插入也是强烈无的冲击,狠狠地整根尽入,狠狠地撞向花蕊,弄得她淫水四溅,香汗淋漓。
很快,花蕊已被干得红润饱满,一道阴精激射而出,迎来了一次绝顶高潮!
“来了~来了~主人给母狗~~不要停~不要停~”
极致的快感如巨浪般汹涌着萧慕雪的心神,聂心见她正处于高潮的顶端,阴道在极速收紧着,夹得他好不舒服。
寻常男子至此必已力竭而尽,转眼就会鸣金收兵。
但他当然不会如此罢休。
淫逻操仙,要操仙,就会有大能耐,要有极之惊人的房事能力,聂心道行低微,自没能力操仙,但他志向远大,岂能就此完事!
一个月前,就是这极紧的收缩爽得他差点兵败如山倒。
但如今他已是金丹修为,更习得淫逻图录。他此等能耐和一个月前已是判若两人。
如今,他毫无泄意。
萧慕雪必败无疑。这一个月内,她已败了无数次。
聂心下身毫不停竭,心里还在想这次的得着。
“上次有幸获上古淫逻显灵相助,得知一个森罗魔殿典籍所没记载的秘密。”
“原来当日上古淫逻修为停顿在渡劫境良久而无法成仙,后来是因为收服了仙女伏娲,才能破格飞升。”
“老祖以凡人之躯,竟能把一个如假包换的真仙收为痴奴!”
这件事聂心本来不以为然,但越想越是心有余悸。
需知凡仙有别,而且是天壤之别。
仙就是仙,人就是人。
那怕是一百个渡劫境大圆满,也斗不过最低等的仙。
上古淫逻当日说得轻描淡写,但固中凶险,可想而知。
“只怕老祖当年已将淫道走到极致,苦无突破。最后别无他法,才冒险走上操仙此途。”
他身下的抽插没有丝毫慢下来,二人交合之处在他面前清楚易见。
慕雪仙子,天下多少男子梦寐以求一亲芳泽。
此刻她就这么赤裸在聂心眼前,下阴张得大开,上面被阴水沾湿的耻毛也看得一清二楚,让他任意猛干!
萧慕雪在汹涌高潮的顶端回荡着,本已稍为回复的快意,一次又一次被聂心的惊人体力再冲上巅峰。
如此去而复返,仿如无休无止。
聂心在猛力淫玩这极品美妇之余,心思还在想修行之事。
“这信息十分重要,这也许意味着,淫道这一途升仙极难。”
“就算是始创淫道的上古淫逻,也要如此挺而走险。”
“那么他日当我到达渡劫境,是否也会与到这一难关,最后也要走上操仙这一途?”
“淫逻操仙,这四字我本以为是在形容淫道的强大。如此上来,这四字原来是明言了我辈淫道修士的升仙之法。”
“要升仙,就必须操仙!”
想到要以凡人之驱操干真仙,饶是他这胆大包天之人,也觉得底气不足。
萧慕雪沉沦在高潮的波浪中无数次,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于脱离了这次无尽快快感,聂心虽然还在抽插,但劲力已经大减。
终于完了这次极端高潮,她稍为收复心神。
私处内的阳物还未泄出来,依旧坚硬如初。
她的元婴又是一丝动摇,刚才不知又多少修为被聂心采补过去了。
她知道,今晚,与昨晚一夜,才刚开始。
她心里哀怨万分,如此高强度的技巧。
尝过这滋味后,如何回头?
“森罗魔殿……这森罗魔殿……难道真是我萧慕雪最后的归宿?”
又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晚上,青云宗内众人各怀心事,在这上宾之房内,却还是灯火通明的一晚,直至天明。
“靖哥……”天近将明,萧慕雪带着疲乏却又无比满足的身躯回到寝室,她一身白衣,神态依旧风姿婥约,旁人却不知此时她下身还是一遍狼藉,私处外更是精班连连。
她夫君木靖仿若痴呆地躺在床上,口裹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。
昔人英武不凡的一宗之主,如今变得如此下场。
“靖哥……慕雪对不起你……”木靖却不懂回应。
“此宗已成森罗魔殿附属之地。一百颗中品聚灵丹,每月按时上缴。”刚才聂心在离开前向萧慕雪下达了这道命令。
萧慕雪虽已被这淫修调教到与荡妇无异,但对于宗门,她却绝不会屈服。
“不管我给变成怎样也好,青云宗,不可败在我们夫妻手上。”
“靖哥你放心,我会尽全力保主宗门的。”
“贡品绝不能给,魔道之人贪得无厌,最终只要淘光了宗门。”
“但我必需以相同的条件作为交换,这淫修才会放过我,否则他必然大怒。”
“如今我被种下淫逻之种,无法反抗于他,他背后更有整个魔殿支援,开罪了得的话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假若我和琳儿,二人一起……”她有一个羞耻的想法。
一大早,聂心稍作休息后,又走进了她女儿木依琳的闺房。
房内很快便传出那耐人寻味的声音。
对于自家天骄的遭遇,山上的一般弟子自然不知此事。
大师兄郭冲却是知之甚详。
对于心上人被人如此淫玩,他自是悲愤难平。
但如今宗门依旧被群妖围困,他们尚要依靠这邪修。
他师父木靖又已成废人,身体无时无刻忍受着淫逻意志的摧残,痛苦万分。
他和师弟张安宝二人只能以师娘萧慕雪为主心骨。
见师娘都没有说什么,他只好装着糊涂。
对于聂心,他恨之入骨。
这几天他更发现聂心的修为竟已到达了金丹初期!和他金丹中期相比,只差一个小境界而已。
还有一件事让他相当困扰,他心内有一丝自己不敢承认的念头在发芽。
上次他在小师妹房外亲眼窥探聂心是如何爆操他的小师妹。
他气得浑身发料。
小师妹天真烂漫,是多么的惹人怜爱。
这淫修却毫不惜花。
偏偏小师妹却不抗拒,越被操得狠,反而越紧抱着这淫修。
更可恨的是,他自己竟看得有一丝兴?……
他也不明白自己因何会有这感觉,难道自己天性就喜爱看心受的女子受人摧残?
这几天,他已忍耐着再去窥看的冲动。
“我怎么能有这如此悲劣的念头,但却是挥之不去。”
昨天他碰到聂心,这淫修满是玩味的和他说了一句话:“女人不是用来疼,是用来操的。你越操得她狠,她越离不开你。”
这句话深深地打击着他。
他开始觉得聂心其实是用男人的实力把小师妹从他手中抢了过去,而不是用强逼的手段。
房内的木依琳,自然不知他大师兄此刻是何等心情。
事实上,对于当日青梅竹马的心上人,她早已抛诸脑后。
如今她心里只装着一个人,她的主人。
除此以外,什么也没有。
她身为第一天娇,曾立志要从父亲手上继承宗门。
她也想过成亲,想过闯荡江湖。
如今,什么也没有了。
眼前这主人,就是一切。
距离成为痴奴,她又近了一步。
青春的赤裸娇驱,如八爪鱼般盘缠着着一身粗旷黝黑的少年。
此刻少女的乳头正敏感得发痕。
她一双玉手捧起细嫰的乳房,将青涩的乳头往淫修大嘴塞去。
一个乳头不够,少女用才将两边乳房挤在一起,两颗青堤碰在一起,送入淫修口中,供他品尝。
少女如此主动侍奉,淫修自然却之不恭。
他那粗大的下身,昨晚才刚在少女的娘亲身上征战连场。
刚刚休息了一个时辰,此刻又泡浸在少女的私处内,被她的淫水蕰养着。
此等福分,旁人做梦也难得,但对他却是习以为常,每天如是。
在这青云宗的生活,好不滋润。